生物医药一级市场的融资,越来越前移了,而且以前几千万融资额的A轮、pre-A轮,现在动不动就过亿:
● 2021.11.1日,瓴方生物完成1亿元A轮融资,开发肿瘤新药,2020年6月在深圳成立。
● 2021.11.8日,正序生物完成近3亿元融资,开发碱基编辑器,2020年8月在上海成立,2020年12月4000万天使轮融资。
● 2021.11.12日,标新生物完成超亿元pre-A轮融资,开发分子胶等蛋白降解剂,2020年2万在上海成立,2021年6月4500万天使轮融资。
跟2018年下半年有点像,二级市场已经冷了大半年了,一级市场估值和热情还在节节攀升:二级已经明确冷却、理性了,一级还这么火爆,这传导速度,感觉一级和二级投资人生活在两个世界。
还有一些前移更彻底的一级股权基金,直接下场孵化了,从康桥资本孵化天境生物、云顶新耀之后,这几年国内学Flagship、ARCH们直接下场孵化的越来越多:
● 2021.11.11日,开发中枢神经药物的翼思生物完成1.8亿美元A轮融资,翼思生物2020年12月在上海成立,由通和毓承孵化,宣布融资的当日,宣布引进韩国SK的6款中枢新药,又一家“云顶新耀”开始自己的引进开发路。
● 2021.11.2日,开发免疫调节红细胞的科镁信完成超亿元种子轮融资,科镁信由EVX Ventures孵化,2021年8月与香港城市大学的学者共同在上海创立。
一家总部美国的风投公司,与香港和新加坡的教授合作,在上海孵化新兴生物技术公司,这也够“混血”的。
除了这种“混血”新物种之外,还有些,则干脆是把美国创立的公司搬到中国来:
相比长木谷5.4亿元的B轮融资额,2021年6月英矽智能2.55亿美元的C轮融资规模显然又大了一圈。英矽智能2014年是在美国成立的AI制药公司,创始人Alex Zhavoronkov解释把总部搬到中国来,是因为中国“构建了完善的体系和土壤”,“拥有多样化的投资者”,带来“完整的生态伙伴体系”。
把总部搬到中国来,这是被中国的创新环境所吸引?还是被中国资本环境所吸引?估计多数人倾向于认为是后者的吸引,直觉也告诉我们,中国创新环境还不至于这么有吸引力。
但John Olay的例子告诉我们,前者的逻辑也并非不成立:2010年,这位懂中国的美国人、拉着一位懂美国的中国人,在北京成立了一家深度根植中国的创新药企。
现在这家已经是超2000亿港币市值的上市企业,公司11名董事里即使有多名华人也无一中国籍,公司第一大股东是美国药企、第一大机构投资者也是美资基金。
这既不是一家典型的中国企业,也不是一家典型的美国企业,但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,它在中国的土壤上做出了明确具备全球竞争力、能登上国际中心舞台的产品,成为本土创新崛起的重要注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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